nameless

不私发,不混圈,不进群

【云政】南辕北辙

请注意:部分参考忘川风华录手游,赵云×嬴政向,怕不认识,所以tag加了人名,不合适的话请私下告知,可以改。ooc有,写得不好,有错字算我粗心,此篇任意内容引起您的任何不适,请直接退出,勿喷/勿杠/勿ky/勿提其他cp,感谢您的理解与配合,其他没提到的一切随缘。

(今天看见原画师发的祖龙那个衣服………他俩是一个画师………)

(↑画师的老福特【狗富贵】)

【正文】

巴清拿着单子对着货品又清点了一回,这是老主顾要的东西,她得格外上心些。

“没错,就是这些了,”她合上订货单,扭头对赵云笑道,“嗨呀,每次赵将军都要跟着走一趟,怕是有些小姑娘们要嫌这路短喽。”

赵云笑了笑没说话。其实在他心里也是嫌路短的,每次都准备了好多话想对那个人说,可还没想好先说哪句呢,就到了,一看到那个人的脸,就忘了。

“将军见到陛下都说些什么?”

巴清的话让赵云回过神来,

“也没说什么……”

巴清抿着嘴笑了,“可不是我要问的,实在是托我打听的人太多了。”

赵云突然认真起来,“我并不是每次都有幸能和陛下说上话,能见到陛下,我已经很欣喜了。”

他说话的时候眼里一闪一闪的,灿烂如朝阳,叫旁人看了,都不好再拿他打趣。

虽然是这么说,可巴清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将军为什么对陛下这么执着呦,这些东西原本也不用将军亲自跟着送的,那位……一直都是那个脾气吧。”

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赵云自己也想过。

赵云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嬴政的时候,那个时候还在放烟花,他坐在椅子上,水德龙袍束发金冠,举手投足间,皆是说不出的优雅和贵气。当时自己上前去打了个照面,他一抬眸,一双眼睛氤满华光,仿佛周围一切全部黯然失色,只他一个人比月还明朗。

应该是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自己就想将心倾付了吧。

赵云正琢磨着怎么回话,突见一个侍女神色慌张地走过来,附在巴清耳边说了些什么,立马笑道,“不如云先给陛下送东西去了,下次再聊。”

“将军啊,东西不着急送了,”巴清犹豫片刻,还是说了出来,“陛下他……伤着了,暂时别去扰他了吧。”

赵云嘴上应着好,可从巴清处出来,扭头就往嬴政处奔去。

可是匆忙赶过去有什么用呢?人家又不见客。

左右在门口等着也不是办法,赵云绕到旁边,看了眼高耸围墙,心中一笃定,向后退了半步,又猛然向前一跃,两只手就扒到了顶端的檐上,胳膊再一用力,半个身子就探上去了。赵云把搭了一条腿上去,伸长脖子不断张望,偌大的院落内空无一人,只有不会说话的陶俑在那儿立着,叫人觉得,就像嬴政这个人一样,就算一言不发,单这么一看,就给人一种威而不怒的感觉。

赵云突然觉得自己的做法太过于唐突和冲动,正犹豫着从哪里下来,不料慢了一步,被送药的侍从见了,大喊道

“有刺客——快来人!”

唉,这下是真进来了,想走都走不了。

嬴政足不着履横卧在塌上,他头发还散着,显然是刚起。此时正一手支着头,另一手叫人托着,仔仔细细地涂着药膏。

赵云被人按着跪在地上,抬头看着这个受伤的男人,他手背红了好大一片,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在赵云抬眼望向嬴政的同时,嬴政也在垂眼打量着他。

赵云这个人吧,自己和他并没说过几句话,平时也少有交集,而且自己订的东西都是他过来送,每次都要和自己方面交接,有一段时间嬴政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要丢盔弃甲跟着巴清一起做生意去了,不然凭什么跑得这么勤?

无事献殷勤,总不会有什么好事。

嬴政抬了抬下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赵云的眼神从那只手上转移到嬴政脸上,“陛下的手是怎么伤的?找大夫看过了没有?”

事到如今还是一副温良相不肯乖乖就范,嬴政鼻腔里不屑一哼声,“拖出去打一顿,叫他长长记性。”

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就应声过来了,把赵云带了出去。

屋外的风和亮光被关在门外,嬴政闭了眼,打算等上完了药就安安静静躺一会儿补补觉,可屋外传来的打斗声还是惊扰了他。

嬴政睁开眼,随手指了个人去门外看看动静,可那人还没走到门口,赵云突然推开门,

“陛下,听我说,我不是刺客。”

赵云急匆匆走过来,嬴政心里有些慌了,怎么他说不是刺客就不是刺客?这个人……万一带了什么暗器怎么办?

这下好了,嬴政药也不涂了,坐起身来准备撤。可他脚面还没着地,赵云赶忙一伸手握住他一侧脚腕,柔声笑道,“地上凉,陛下下来的话还是要穿鞋的。”

说罢,拿了一只鞋子,要帮他穿上。

嬴政抬起另一条不受控制的腿不轻不重踹了赵云一脚,

“起开,不用你。”

“好。”

赵云轻轻抬起把他两条腿放回到榻上,随后安静站在一边,谈吐依旧柔和,

“陛下要去哪里?云看看和陛下顺不顺路。”

刚才起身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受伤的那只手,嬴政抬起胳膊看了看,又看向赵云,他的虽然不那么像行刺的,可在嬴政这边,依旧没把他划到白名单里,

“朕哪儿也不去,倒是你,究竟有什么事,赶紧说。”

“陛下,我是来………”

赵云竟然犹豫了。

他来是做什么的?是为了看看嬴政伤得重不重。

为什么要看嬴政伤得重不重?是因为他想见嬴政。

为什么想见嬴政?

他说不出来,他觉得浑身都沸腾,耳朵里好像有人在打鼓,要把鼓膜敲破那样震耳欲聋。

他看了嬴政一眼,又转过脸去,抿着嘴角傻笑。

问话一句不回,鬼鬼祟祟看自己,还偷着笑,果然他心里就是在盘算着怎么干掉自己。

嬴政心里来了气,扬起那只好手就要往赵云身上抡。

可赵云毕竟是练过的,一感觉身后不对劲,下意识扭头就捉了人按倒。

嬴政被赵云抓着手腕压在榻上,眉头一拧,冲他吼了一句,

“你做什么!”

“这……”

赵云赶紧松了手,两臂举起做投降状,恨不得再长出一只手来捂着自己的脸。

“陛下息怒,我不是有意的,我习惯了,我,我就是听人说陛下受伤了,担心陛下,想来看看,云没有恶意的……”

他说完,又立马拉了嬴政的手腕放在手里揉了揉,觉得不够,又低下头去吹吹,讨好一般笑了笑,

“陛下,还疼吗?”

嬴政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

“起来,别压着朕。”

“哦,好。”

赵云起身,蹲跪在嬴政身边,小心翼翼托起嬴政受伤的手,问了句,

“陛下的手是怎么弄的?”

他现在看起来又没那么危险了。

嬴政一闭眼,“热水烫的。”

“陛下是喝水的时候烫的吗?”

“……嗯。”

“疼吗?”

嬴政剜他一眼,“你说呢?”

赵云满眼心疼,低头看着嬴政发红的手背,拿起边上的药膏,替他涂抹。

嬴政瞥了他一眼,

“朕乏了,你抹完药就走吧。”

赵云点点头,“好。”

也不是多严重的伤,且闹也闹过了,嬴政自己觉得,这有些荒诞的闹剧就该结束了。

他闭了眼,迷迷糊糊睡着,等第二天一早,嬴政起床后,身旁的婢子一边往他手上抹药一边小声说着,

“陛下,昨天那个武将,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又来了,手里抱个盒子,说是给陛下的。”

嬴政一挑眉,“盒子呢?”

“在门口呢。”

“叫人在院里打开。”

婢子应声出门去,等回来时,手里拿个了精致的陶瓷杯子。

“陛下,是个瓷杯。”

婢子递过去,嬴政拿起来一看,忍不住笑了。

这不大不小的杯子,又带把手又带盖子,用它喝水,确实不容易烫手。

婢子见他心情不错,又低声道,

“陛下,那武将没走,还在门口呢。”

“嗯,”嬴政把瓷杯撂在一边,“叫他进来吧。”

现在看来,确实没有恶意,但依旧不能掉以轻心。

赵云还在嬴政家门口徘徊,身后有人喊他,他应声回头,见荆轲冲他笑了笑,

“听说他这边昨天来了刺客,是你吧?”

赵云无奈一笑,“云昨天是来过,可云不是……”

开门声打断了两人谈话,婢子道,

“陛下请将军进去说话。”

“好!”

赵云迫不及待,刚一转身,荆轲突然拍了拍他肩膀,

“抓住机会,我先走了。”

他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赵云咧嘴一笑,像离弦的箭一样迫切冲向直击他心脏的靶心。

不管怎么说,这个机会,确实是该牢牢把握。

【完】

(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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